第377章 探监_宠妹忘妻,太太要把傅总逐出户口本
笔趣阁 > 宠妹忘妻,太太要把傅总逐出户口本 > 第377章 探监
字体: 护眼 关灯

第377章 探监

游董事长?

顾晚再次打量着来人,这人她不认识,但看起来彬彬有礼。

不过很多表面看起来得体的人,背地里是什么样的人,很难说。

从前她一直觉得迟横是个不错的人,还有傅家的管家,还有……傅老夫人。

顾晚回道:“今天太晚了,我改天再登门拜访。”

男人却淡淡的笑着:“傅太太,还是跟我一起走吧。不要让我难做。”

这话带着威胁,顾晚看着不远处的顾家大门,她不是走不进去,而是需要斟酌。

游鸿朝以这种方式请她去,绝对是来者不善,但如果她不去,那就是跟游鸿朝闹不愉快,她的行为会直接影响到傅骁霆,傅骁霆现在的处境很不好,她并不想傅骁霆失去游鸿朝的帮助。

她答应下来:“好,我跟你们走。”然后又说:“不过我要先回去一趟,今天一天在外面奔波,需要休息一下。”

男人没为难,顾晚进了屋,她去浴室卸去妆容,洗了个脸,然后将手链上的吊坠取下来,如同上次被贺钰带走一样,将东西藏在了内衣里。

她没再化妆,下了楼。

男人正在大厅里等着,见顾晚下楼,没打算再停留,催促顾晚离开,像是再带走人犯。

一个小时后,顾晚被带到郊区的一幢别墅里,里面黑漆漆的,想来游鸿朝并不在这里。

她不出意外的被关起来了。

男人将她关在别墅,临走前交代:“游董事长并不想为难您,这是傅先生的意思,他并不想让你继续参与到这件事,这件事并不止涉及全通,还涉及银楼。你继续参与,迟早会死于非命,游董事长是在救你。”

门关上了。

顾晚看着红木门,拿出手机,手机没有任何信号。

她这是被囚禁了。

确实像傅骁霆会干的事,但不是他的风格。

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跟个样板间没什么两样,傅骁霆才不会这么对她,他肯定会让她住得舒服一些。

接连几天,顾晚像是在坐牢,每天男人会送些吃的和生活用品给她,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。

与此同时,江玺川见到了傅骁霆,他并没有被关在看守所,而是被安置在特殊招待所,除了没有自由,该有的都有。

傅骁霆正在报纸,上面报道了周宏瑾的案件,这桩案子牵涉很广,警察正在调查第一嫌疑人傅启航。

傅启航传话了几次,但警察没有找到有效证据,所以暂时不能逮捕傅启航,但周家因为这件事给了警方很大的压力。

这时江玺川在沙发上坐下,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:“想让我做什么?”

傅骁霆放下报纸:“晚晚不见了,应该是被我舅舅带走的,但林羽臣说,我舅舅没有带晚晚出国,说明我舅舅并没有按照我的意思去做,我希望你帮我找到晚晚,把她安置在安全一点的地方。”

江玺川疑惑:“你舅舅什么意思?”

傅骁霆眼尾微微敛着,眼底的光沉了沉:“怕我放过我爷爷,毕竟在我舅舅眼里,我姓傅,流着傅家的血,是傅家的人,而他是游家的人。”

江玺川了然,傅骁霆手中是傅氏,傅氏是傅家的东西,在有些人眼中利益能改变一切。

他说道:“即使我找到顾晚,她也不会听话,她只想捞你出去,找了很多人。他喝了口水,盯着手中的白开水:“你什么时候能出去?”

“可能要两年,我放走了贺钰,贺钰是国际通缉犯。”

没有贺钰,傅骁霆赢不了所有人,他需要这么一个人,所以他让孟买的普瑞克将周宏瑾送给了贺钰,贺钰让周宏瑾回国了,还让傅启航找到了他。

周宏瑾全家人的性命都在贺钰手上,贺钰想从周宏瑾那里套取信息很简单,他只要开一枪,周宏瑾就会乖乖听话。

当消息泄露后,傅启航就知道是周宏瑾出卖他,所以招来杀身之祸,警察找不到傅启航杀周宏瑾的证据,但贺钰有。

贺钰如果提供这些,有重大立功表现,就有了生路。

他确实在求一条合法的生路。

傅骁霆并未将这些告诉江玺川,江玺川是个很干净的人,没必要知道这些肮脏的事,如果知道了,说不定还会惹来麻烦。

江玺川又问他还能不能想办法,减轻刑期。

傅骁霆说:“没办法,这已经是律师争取到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
之所以他被看押在这里,是因为他提供了一个储存卡给警方,警方正在调查。

那是周温瑾的储存卡。

若是在之前提供出去是没有什么效果的,但现在傅启航以为周宏瑾还是夏栋之的人,所以才背叛他,正在对付夏栋之,而夏栋之也想致傅启航于死地,因为他也得知周宏瑾回国后找了傅启航。

他们都在猜忌,也不可能彼此坐下来好好聊,林羽臣现在跟夏栋之走得近,他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和解。

傅骁霆见江玺川有些落寞,轻笑:“没必要为我难过,有得必有失,何况我算幸运的,得到所爱,还保住了性命。”

江玺川见傅骁霆在笑,也跟着淡淡的笑:“你倒是乐观,不想进去前,再见见顾晚?要是你不跟她说清楚,她可能会在外面一直白忙活,她很爱你,不会放弃你。”

傅骁霆沉默了片刻说:“想见她,但还没到时候,周宏瑾的案子还要很久,我怕我见到她,会分心。”

分心?

若是从前,江玺川是不会理解的,如今他小有感触,他竟然也会为了女人分心。

他又看向傅骁霆,自嘲的笑:“这么多年朋友,你好像不是很信任我。”

很多事,傅骁霆不会跟他说。

傅骁霆回:“怎么说?”

“你做的事,我都是靠猜。”江玺川收回视线,继续看着茶杯:“有时候你让我做的事,我也会猜你的目的。”

“你还记得当年你去芬兰,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,我找你要了零钱的事吗?”

江玺川点头:“印象深刻。”

“当时你问我去干什么,我只是随口说了个理由,你就不再问了,若是游深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。”

傅骁霆笑了声:“之后你都是这样,我喜欢你这样的朋友。”

他重新将报纸摊开,上面是周宏瑾的案子:“我做的事不干净,如果告诉你,你就是会变成放走贺钰的我。玺川,朋友间真正的信任,也许不是去问对方究竟,而是心照不宣。

说来可笑,其实刚开始我是把晚晚和亦司托付给了我外祖母,我因此为我外祖母的医院捐赠了五千万美金,之后我料想,晚晚不会安心待在国外,所以又去找了我舅舅,支付的报酬是所有我继承我妈在游家的股份。

如今我让你帮我找晚晚,却只支付我的信任,而非报酬,你可以考虑,若你希望这是一场交易,我也可以支付等价的交易物。”

江玺川听明白了。

他没了心结,借着傅骁霆的话,转移话题:“可你舅舅言而无信,难道你就这么算了?”